玫瑰冰糕

你好ᐕ)

赛尔号和欧比组织观察报告③③

◆副标题:提线君主

◆布威【布莱克×威斯克】注意避雷,太冷了

◆人设重度ooc

◆有借鉴中华胭脂鱼 ,强烈推荐TA的布威!


布莱克的黑袍挡住了天花板的灯源,将阴影笼罩下来,印上那张清秀且憔悴的面容。他温柔地挽好他白色的碎发,用手附上那张轻轻战栗的脸,反复地抚摸。


他在看望他的父亲,他“仁慈”的养父。


在威斯克终于放松僵直双肩的刹那,他却狠狠扳过他的脸,强迫他直视自己。


“可还认得我?”


威斯克听到那深沉的声音与清澈的幼童声重合在一起,仿佛那个9岁的孩子仍然桀骜不驯地反抗他。后来他就乖了,威斯克很清楚自己究竟用了什么铁血手段,让这副硬骨头给自己弯下腰来。


一开始,任谁都知道这是养虎为患,但随着他的“服从”和“亲近”,威斯克不自觉地放松了警惕。他太会隐藏自己了,在不被光照射的地方,在黑暗的原罪里,他居然仍然保持着对黑暗的恨意。且愈来愈深。


他紧紧咬着牙,一言不发。不自觉地往床的深处退了退。


“在恐惧吗?”布莱克轻笑着,双眼里却看不到半点笑意,“原来你也会怕什么啊……主人?”


他的指甲轻划过他的下巴,划过他的喉咙,那冰凉的触感让威斯克误以为那就是小刀,一双暗淡的红色眼睛紧紧闭合。


他靠了过来,那双紫色过度着蓝色的眼睛尤为可怕了,他看到无穷的能量在其中跳动。


“不会怎么样的……暂且忍耐一下……”


那套紫色的制服是统一的邪灵配置,只是这套做工更加精细,也有特殊的标志。不过撕开也是轻而易举。


寒凉的感觉让他被迫又睁开了眼睛,可制服和衬衣已经破碎了。


“你……想干什么?!”


察觉到气氛的不对,威斯克早已经没有反抗的余力,或许应该说他从一开始就从来没有全身而退的希冀。


“主人……知道什么叫做最大的耻辱吗?”布莱克突然又笑了,这句话从他嘴中说出,声音不大,却使威斯克耳鸣不止。


“我觉得你应该知道,但你恐怕不敢肯定。”


他的浑身都开始颤抖,他已经明白自己成为了什么鱼肉,他只能注视着那把刀俎落在自己身上,捅进身体里,将自己切成小块。


“是上你。”


还有什么比被自己的仇人吃抹干净更加耻辱?还有什么比和自己的仇人有了肌肤之亲更值得钉上耻辱柱?有什么?


他突然向前一步,膝盖顶在他双腿之间的空隙。又紧接一步,直接将他环合抱住。他毫无挣扎,似乎明白猎物的挣扎会引起猎人的兴奋,只是不由自主地颤抖。


“猎物的恐惧也会引起猎人的兴奋。”他饶有兴趣地补上一嘴,看威斯克尽力克制自己的颤抖。


抱起威斯克,许久的软禁让他的体质变得有些差,神色也憔悴不少,重量更是轻的可怕。然后,他放开了手。


威斯克不可置信的目光里折射着他的冷笑,然后轰然落地。这次是腰椎先着的地板,钻心的疼痛让他的眼眶立刻充斥生理盐水。


那只无情的手又向他伸来,挑走那滴泪水,轻轻涂抹在他的脸上。


“不急,一会儿流更多。”


他俯身蹲下来,冰凉的手指扒开了他髋骨下的裤子,在威斯克眼前缓慢地向下滑动,直至全部褪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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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温柔地轻吻威斯克的嘴角,手指又滑入他的口腔。威斯克的喘息无奈只能堵在喉咙,唾液腺不受控制地分泌着口水,湿润地从嘴角溢出。


下体的动作也没有因此停滞,那被三根手指缓慢开拓许久的通道已经足够让他肆虐横行。


“主人,我把你伺候的还舒服?”


他再次挽上他的白色碎发,浓稠的白色液体也和发丝混在一起。故意在最敏感的耳旁吐息,让他的身体更是猛地一颤。


守身如玉的威斯克,从未得知过这种事情会如此疼痛。他不嫖不赌的原则让他从未体验过此类的感快。


第一次就毫不怜惜,装作一副很心疼很温柔的模样,手上的活却连一刻停息都没有。威斯克几近崩溃,他都放缓速度,让威斯克以为终于可以停下了,然后又猛的提高速度。


他的泪混杂着被布莱克涂上的粘液,和头发裹夹在一起。期间有反抗的时候,可布莱克既然能囚禁他,又怎么可能比他弱?


久而久之,他也无力反抗了,像个破布娃娃受他欺压。


“主人,累了吗?”天堂似得话落在他耳边,他以为终于可以解脱了。


“……”


“求我啊!求我停下来,说‘我受不了了,求求你快停下来’,说的话我就考虑停下来。”


他也顾不得尊严了,语言全套按布莱克给的模板说出来,渴求他的停顿。


“是吗,你累了……可我的仇恨可不止这点啊,你要还的债还很多,今天这点可完全不够啊……”


他快要忘记自己隐忍了几年了,对威斯克的仇恨,对威斯克的病态爱意。在这些情绪的促使下,威斯克的守身如玉那就是一文不值。


他以为他忍受了多久?他以为这一点就足够还清了?他以为羞辱到此就结束了?


不得不承认威斯克确实很有一套,他的攻心计和驯服术确实非常厉害,这让布莱克的心脏最深处埋下了依赖他的种子,现如今已经开花结果。可若不是威斯克的攻心计和驯服术,他现在就可以光荣的躺在邪灵组织专门的乱葬岗里休息了。


不知道他究竟会因为这两个东西感到幸运呢,还是绝望呢……


苟且的活着,挂在别人谁上。


真是幸运呢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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邪灵组织主位,高做在大当家位置的紫袍男人换了一套新制度,因为赶得太急所以没有绣专门的标志。


他身边站着已经变了模样的二当家。


这个场景众邪灵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了,他们以为空缺的二当家位置终于有人填补上了。


虽然看着眼熟,尤其是那两个紫色的珠子。但是比那个桀骜不驯的少年稳妥恭敬太多倍了。


只是大当家最近身体不好,晚上一直让二当家给调养,不过现在他的身体仍然能看出明显的颤抖。


布莱克轻笑着附在威斯克耳畔,像是在报告任务一样,这幅和谐的画卷也让众邪灵感到陌生又熟悉。


只是大当家威斯克听完了变得脸色煞白,而二当家笑笑替他按揉眼眶。


大家都认为那只是在汇报机密任务而已,没人知道究竟说的是什么。


“主人,你昨晚真棒,今晚也继续,好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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